缄默不言

爱写一些东西,除了不磕明星cp,基本没有雷点,扩列互相尊重即可(◍ ´꒳` ◍)可以试试卖我安利呀

我想唱给你听(下)

 我流苏英,还是红英,这篇主要是英视角

  研究了下历史英国变红好难好难好难!本文任何历史相关全都是我胡编乱造没有任何可信度!建议去翻历史课本不要考据因为全都是为了剧情乱编的谢谢!

  上篇在这⇒(上) 

  不列颠的阵营转变颇具传奇性,从表面上看,似乎是战后社会思潮的转变,掀起的二次革/命,在这次之前,谁也没想到联合王国的情报组织竟然跟个筛子一样,算是被渗透完了。但从知情人看来,从革/命到新党上台,一环环的削减敌人的警惕心,煽动着社会的舆论,最后一击即中,一口气挖掉联合王国君主立/宪的根子。

  一桩桩一件件,背后似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悄悄掌控全局。

  俗话说,凡存在,必有痕迹。

  共和国第一任总/书记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哀叹了一下自己逝去的青春,然后投入到了社/会主义建设中。

  但现在还是先着眼目前吧。

  这群上台的青年们在新共和国里大放异彩,在国际上也说得上是力挽狂澜。在和苏联迅速对接制定下一系列复苏计划后,几乎所有人都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国家建设中,而面对外部的豺狼虎豹,共和国的外交部们惊讶的发现自己国家的意识体有一套独特的敷衍方法。

  而在接下来数十年的发展中,人们几乎是一边高兴一边百思不得其解的感受着国家的飞速发展,新技术的层出不穷,就像是共和国终于反应过来,开始了“第二次”工业革/命的追赶。哪怕是其他国家,也都在惊诧不列颠突然爆发出的创新力。

  隔壁法兰西都忍不住纳闷的打电话过来问社/会主义给你们开窍啦?

  当然,虽然不列颠已经从制度和意识形态上彻彻底底的在红色阵营安家落户,但在很多问题上的处理方式却是和老大哥相违背的。这让苏联好一阵恼火,有一段时间苏维埃甚至都要控制不住自己找不列颠问问他什么意思了。

  于殖民地上,解放肯定是要解放的,但是怎么解放却要好好琢磨。老大哥给的意见是直接一股脑都走社/会主义,让人民自己决定。

  话是漂亮,但是仔细研究了大英帝国殖民地和政策的不列颠的上司们只能呵呵,心想真这么搞他共和国还活不活了?那些小殖民地直接就干起架,那搞什么和平咧。

  话不能直接说,不过他们也真的是搞经济的一把能手,硬生生的拉回就业率,经济增长速度稳定向好,眼光还毒,干的都是投一把回几把的营生。

  人民就业率上来了,日子过的可以了,自然对政府没什么意见,不再想什么君主立宪或者自由民主。等日子过好了,自然有余力回过头来处理其他烂摊子,比如说对岸的法兰西那群冤种,比如说大洋彼岸虎视眈眈的合众国,再比如说正嗷嗷待哺、被他们画的大饼诱惑的小国家们。

  欧罗巴大陆那边共和国态度倒是微妙,他们毕竟和合众国离得太近,不好明着干,之间的政策也都是虽然我制度变了,但生意还是有得做嘛。而合众国大概不想要放弃不列颠岛这块控制西欧的翘板,见共和国虚与蛇委,也不戳破,一边拉帮结派,一边想要靠着两边压迫让共和国识相点跟他走。

  老英伦绅士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苏联那边指望着利用他们膈应合众国,牵制西欧,合众国搁这也想要利用他们膈应苏联(他们倒是明智,没想他们又变回资/本主义),牵制西欧。

  感情西欧是个香饽饽,谁都爱啊。共和国乐了,笑呵呵的继续扯皮,夹在中间猥琐发育,充分发挥历代王朝的搅屎棍风格,谁也不得罪,一遇这事就是含糊其辞,借着他们的手也牵了几条绳子下去。

  当然,这样的境况肯定是不可能长久的。共和国也清楚自己必然是要站在其中一边,两大超级大国可不好骗。每当这时,他们就格外羡慕还另一边的神秘东方,他们可是轻松不少,没有在这棋局上拉扯来去。不过等过几年的chx战争后,他们又会觉得对方值得敬佩了。

  等共和国彻底在红色阵营站稳脚跟时,也算是彻底和合众国那边撕破脸了。

  接下来就是长达四十多年的冷战。世界两极化,美苏争霸,各国纷纷改换旗帜,在各自的阵营摇旗呐喊。共和国参与得深,跟着苏联在世界舞台上频频出现,堪称是对方的小跟班。

  但倒是没人这么想,新生的共和国政权有别于以往的封建王朝,英伦大地似乎长了颗不得了的大树,枝桠延伸扩张,悄无声息又难以发觉的蚕食着旧帝国的骸骨,等待两个大国发觉时,已经不好出手了。

  苏联是同一个阵营,他们到底还是把合众国放在第一位,见共和国依旧如常一样顺从,也就几番敲打,继续捣鼓对付美利坚。而合众国的敌人也始终只有苏联,至于共和国,他们早在经济的各行各业暗中较劲了个遍,有所防备,态度变化倒是不大。

  不列颠知道随着战争落下帷幕,核武器的发展注定世界性的大战已经不太可能会发生了,未来是整体和平和局部冲突的组合。

  既然如此,经济和科技将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而军/事实力,共和国虽然比不上苏联和合众国,但也并不差。

  苏联解体后,共和国虽然猝不及防,但也很快调整过来。两极格局土崩瓦解,客观上是更方便了共和国的发展了的。

  总/书记却笑不出来,一方面信仰一样的国家崩塌,对于整个红色阵营的国家堪称迎头一击,他们未来一段时间注定是要难以平静了,另一方面,没了苏联这个庞然大物在前头,合众国的目光很快会投到欧罗巴大陆来,共和国的压力很大。

  但他们没有时间伤感,苏联虽然解体,但是这不代表那些国家就是共和国的敌人了,他们还有很多工作,对这些国家的态度、如何应对合众国接下来的行动、共和国接下来的发展计划、在国际上的活动等等等等。

  一个国家的运转如此复杂庞大,无怪乎总/书记愁得头发掉一大把。

  而除了对外的工作,对内可能发生的危机他们也需要考虑到。同时,他们还打算开个会总结苏联解体这一事件过程中可以总结的经验,探讨一下之后该怎么应对欧罗巴大陆,东欧的兄弟们该怎么办。

  苏联的离去影响是巨大的,当头就指那些依靠对方援助的国家,如东欧之流,政局的动荡似乎一晚上就突然发生。

  不列颠倒是冷漠,几乎是冷眼看着他们背叛革/命,转瞬投入资/本的怀抱。

  倒也不是他想要如此,只是共和国此刻保全自身已经是勉强,哪来的余裕帮助他们?他所处的地界已经注定了不可妄动。

  接下来就是欧罗巴联盟的成立,霓虹等国家的迅速崛起,没了苏联这个大国阻挠,合众国很容易就得到了唯一世界霸主的地位。

  再接下来?

  就是世界格局多极化发展,第三世界登上舞台,世界整体趋向和平,美利坚合众国渐渐堕落,他强大太久了,所以容易误入歧途,犯了很多前辈们曾经犯过的错误,渐渐有了颓势。

  由此可见,再强大的霸权也有衰落的那一刻。

  不列颠插手了几次共和国的决策以后就专心搞自己的研究了。他擅长这个,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意识体的一切本就该献给人民,如今共和国属于人民,他就献给共和国。

  漫长的历史里他曾经无数次的听见民意汹涌澎湃,数不清的悲剧像是大河淌淌而过,不列颠为此痛苦过,夜不能寐,因为只要一合上眼,脑海里就是国土上不知何处传来的属于人的痛苦呜咽。长夜漫漫,那是因为他只能伴着月色和人民在耳边的低语清醒着,然后无奈的逼迫自己探寻事物的真理。

  这样的成果是斐然的,他追寻无数人类先贤的脚步探求宇宙的真谛,真理对他来说自然是唾手可得。因为同任何一个人类都不同,他拥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探寻,岁月已经积累成了世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苏维埃是唯一同他探讨过这些东西的人,对方显然受到民众的影响,对这些东西不只是喜欢的,而且还做了研究。在不列颠漫长的人生里,对方是唯一一个可以跟上他思维并且提出看法的存在。

  他们都敏锐的发觉未来世界科技发展将导致的各种问题以及会发生的光景,不列颠曾经记录下他们共同设想的许多设计和理论,他们无一不是精美绝伦的想法,若是有人瞧见了,必定会惊为天人,奉若珍宝。

  在共和国的许多科技里,人们总是感叹其中有太多的苏联风格。那是当然,毕竟很多的发明是他们共同想出来的,不列颠将自己的想法交给人类,那些想法中很多都曾受到苏维埃的指导。

  当然,在许多人的眼中,这似乎是共和国恋旧/不列颠怀念的标志,好吧好吧,不列颠承认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天可怜见,他从自己的那堆稿子里翻出他们都是取决于共和国的发展情况才决定要不要告诉那些发明家们。

  建筑、书籍……人们总是在对方离去以后才表现得多么的重要,伦敦多了太多的构成主义艺术,搞得不列颠哭笑不得,但人民愿意了解对方的文化,他也没理由阻止,这对于共和国是有利无害的。

  他也开始有了习惯,意识体的工作并不多,再加之共和国是严格的八小时工作制贯彻者,所以不列颠有很多的空余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不列颠开始喜欢煮浓汤,加什么都好,一锅炖个半把小时,晚上的时候来一碗,搁到第二天还可以当早餐。他也不管什么口感,就冰箱随便抓一把食材,好不好喝完全看运气。

  这无疑是很微妙的习惯,因为英餐中并没有喝汤的习惯。更不要说这种一锅炖的习惯,还是阿纳斯塔西娅的爱好。战场上没那么多条件,苏维埃想喝汤,阿纳斯塔西娅就把能找到的食材一锅煮了,这样得到的浓汤自然不会好喝,但那是冰天雪地的战场上难得的美味。

  除此之外,他又开始养植物。玫瑰、向日葵、梅花等等,不列颠的上司甚至怀疑他养的这些植物是从花店那一站随便挑回来就养了。

  家里是有壁炉的,他只觉得自己畏冷得有些变本加厉,还在奇怪这天气越来越难受了,要不然干脆装个暖气得了,跟上司说了一句,对方却忽然沉默了下来,他自己思忖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往年这个季节他和苏联之间的来往最是密切,极寒之地的冬天活动会减少,苏维埃的信件变得多了,有几年对方还在抱怨这个冬天冷得要不是有暖气可就难熬了,对方还跟他炫耀他们那的暖气便宜,大冬天的窝在沙发里实在是一种享受。

  俄罗斯已经提了好几次,要把苏维埃的东西交给他。不列颠觉得不适合,没有必要,他们的关系从来没摆在明面上过,这时候弄得那么暧昧干什么呢?

  而那些东西他闭着眼睛也猜得出来是些什么,阿纳斯塔西娅给他织的围巾,线有些旧了,看得出来主人很珍惜;一箱子信件,这玩意不列颠也有,搁仓库里有十几斤重;不列颠送的几本书。大概就是这些,别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苏维埃,苏维埃。

  他倒是不知不觉里身边有了那么多和对方相关的痕迹。那个斯拉夫人惯是一副从容的表情,战争年代也好、战后时代也罢,他见着男人的目光坚毅沉稳始终如一,军大衣裹挟着并不健壮的躯体面对四周险恶。苏维埃总是心太软,对着其他人也总是少几分揣度。

  可意识体哪来的单纯?阿纳斯塔西娅在他看来的单纯也没有什么单纯,分割灵魂的初心是为了打探情报,只是出了岔子放错了地方罢了。如苏维埃所言,他们两个的相遇确实是万中无一的奇迹。

  对方视阿纳斯塔西娅为可以倾诉的同伴、战友,不列颠视他为唯一的救命稻草。千年的耳语和摇摆不定终究逼着不列颠偏执甚至神经质起来,只要能够让他的人民过上好日子,不列颠不介意尝试任何手段。

  苏维埃的感情是一个意外,他透过阿纳斯塔西娅的眼睛和耳朵听见青年说要给她唱歌的时候,就有所发觉,那半份灵魂没有他的一点记忆,但是思维方式却如出一辙,他的所思所想皆会影响到她的选择。于是阿纳斯塔西娅点了头,答应了下来。

  雪地里、战壕中,他觉得就好像置身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既不用思考紧张的战局,也没有让他痛苦的耳语哀嚎,他的那一半灵魂在苏维埃身边就真的只是阿纳斯塔西娅,而非不列颠。

  所以小姑娘愿意在冰天雪地里去寻找肥鱼,哪怕一双手被冻得通红。而苏维埃会张开大衣,把她的手裹进里衬,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等到漫长的冬季作战结束,战争也迎来了结局。他忙着国内的建设,战后的各种利益纠葛也还待解决,阿纳斯塔西娅跟着苏维埃来到了莫斯科的郊外,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回收的事情迟迟没有定下,一方面是莫斯科和伦敦距离遥远,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媒介。

  但很快机会来了,战后社会的思潮起伏,出现了很多的党派,不列颠并不在意,在他看来要藏起一片叶子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它置身丛林,共党的那些孩子不不愧是被他所看中的,善于抓住机会。

  都说人民的意志影响着国家意识体的思想,但人民与意识体之间强健的联系本就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影响。本就偏向红色思潮的民众们也很会看准时机,有了正确的人领导,再加上合适的时机以及合适的理由,联合王国的失败可以预见。他们本就在战争时失去了太多的民心,战争后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人失望,如此下场并不让人意外。

  既然走了红色的道路,那么接触苏联就理所当然。当时两极格局已经初现端倪,欧洲作为战争的主要战场,战后更是民生凋零,急需重建的资金,而苏联和合众国显然是唯二可以提供得起援助金的存在,由此也可以见到两国未来针锋相对的局面。

  不列颠的地理位置特殊,历史上它游离于大陆之外,却又和大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合众国的角度来看,这显然是一颗牵制西欧的好棋子,对于苏联来说同样如是,只是对于后者而言,共和国的存在还是一针兴奋剂,老牌资本帝国的倒戈对于蓝色阵营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对于红色阵营来说,是个不错的鼓舞。

  同苏维埃的会面在正式的宣布之前,老大哥显然很重视这次会谈,话语言谈之间多有宽容的拉拢之意。不列颠心知对方已经发现自己和阿纳斯塔西娅的关系,并不打算捅破,借着对方的帮助给自己的另一半灵魂提了个醒,于是留下的后备手段开始发生作用,阿纳斯塔西娅正在回归他的怀抱。

  灵魂完整的感觉自然是很好的,通体舒畅,虽然耳朵边还不得清静,但是千年都这么过来了,不列颠也早就习惯了。

  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那份感情的影响这么大。对于国家意识体来说,爱与恨太过浓烈都不是什么好事,国与国之间赤裸的利益关系才是最健康正确且安全的……哪怕是友谊也好呢?像是华夏一样,碰上了还能一起喝个茶,该出手的时候也不会犹豫。

  这方面苏维埃显然也是那么想的。他们维持着那份冷淡又亲密的关系,连书信的措辞都严格的保持着距离。

  只是偶尔,他被邀请到那间屋子里的时候,他们借着交流靠近的身体,书籍摆在桌子上,摊开在腿上,其实没有多少研究的心思,注意力全在彼此传来的热量上。

  他们这种人做什么事都需要考虑到政/治、上司之类的东西,不列颠尤是如此,感情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他们的肩膀上是各自的国民,容不得半点疏忽。

  但有时候他又会在靠着壁炉的时候想起一九四五年隆冬,阿纳斯塔西娅笨拙的亲吻他,像是刚学会走路的狗崽,乱哄哄的拱来拱去,直让苏维埃看不下去,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脑袋,反客为主的攻城略地。

  不列颠是没这个经验的,阿纳斯塔西娅也是。别说是接吻,他们连拥抱都觉得过分的逾矩。

  苏维埃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折磨人的法子,磨磨蹭蹭的折腾她,把人都搞恼了,顾不上什么害羞抓着肩膀就啃了上去。

  事后对方就笑她,那个时候狎昵的意味过得他们忘记了彼此意识体的身份。

  那是他们唯一过界的时刻。

  后来对象换成了不列颠,那时候正事永远是做不完的。苏维埃的脾气不是很好,别急着否认,他确实脾气不好,谈事情一急眼了就要掀桌子,这件事华夏都是有目共睹的。

  倒也不是说他没耐心,只是大概是受到了日渐紧绷的国际环境影响,斯拉夫人的性格确实冷戾了不少,往常三个小时的会议他虽然不耐烦也会听下去,但如今一个半小时不到他就开始烦躁了。

  “你要是烦了,就别答应过来,左右我和华夏会整理好会谈内容,到时候你看看也写一份给你上司就好了。”意识体顶多就是提个意见,提了肯定会被重视,但是不提也没什么关系,人类又不是没他们就不行了。

  不列颠眼看着苏维埃在和合众国的对抗渐渐迷失了自我,军备力量的对抗已经让欧罗巴很是不安了,合众国在北美,苏联和欧罗巴本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的。

  可是另一方面,对方在中东和非洲地区的行动有让他不安,苏维埃的行事已经渐渐变得和其他帝国没什么两样了,以高尚之名的暴行依旧是暴行,更不要说他的目的本就没那么高尚。

  他不是没有劝过,华夏甚至因此和苏维埃差点闹翻,可是对方一意孤行,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或者说他的野心已经彭大到看不清自身了。

  和平演化的主意不一定是合众国能想到的,不列颠熟悉那个孩子,可是却不敢肯定对方的上司的想法。不过法兰西一定在其中有所动作,对方想要摆脱合众国和苏联的制钳,势必要打破两极格局,欧罗巴联盟早已宣告了他的选择。

  苏解以后,身为他的继任者之一的俄罗斯在莫斯科举办过一个葬礼,意识体按理说没必要遵循俗世的习惯,但那孩子是个很实在的人。

  葬礼邀请了很多人,苏维埃的兄弟姐妹,他的学生,甚至他的敌人也不请自来。

  不列颠本不打算去的,但是他家上司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就去了。

  他,其实并不知道怎么面对俄罗斯。

  苏维埃原先是俄罗斯的意识体,后来他接受了红色的思想,然后苏联成立,才成了苏维埃。他是知道的,自己可以选择再度成为俄罗斯。

  可是苏维埃拒绝了。

  他宁愿以苏联的国家意识体的身份死去。

  所以他死了,消亡了,干干净净的一点也没留下,就像是阿纳斯塔西亚,但是他又和小姑娘不一样,前者只是回归了不列颠,他却是切切实实的死了。

  俄罗斯继承了苏维埃的记忆和遗产——不列颠甚至不知道对方拥有多少,大概是察觉到了的,欲言又止。他是带着任务去的,言行自然多有注意,瞧着也挑不出错误来。

  这些来的人大部分是国家意识体,不列颠来这里也是为了从意识体的角度为共和国未来的对外政策做第一轮筛选,所以不留痕迹的打量了他们一眼。苏维埃的那些兄弟姐妹们看着也不像是能担当大任的样子,彼此都有异心,甚至有一些站到了合众国那边的势力去,但也有不少人还在观望中。合众国就更是直接,不过那孩子虽然在胜利的喜悦下有些得意忘形,但好歹没忘记他曾经教导过的礼仪,在死者的葬礼上还不算难看。

  一时的胜利并不代表什么,时代的波涛之下,霸主地位也是几经更迭,没有什么是永恒的,身在高处就更要看见跌落时的泥泞可能多么的可怕。

  合众国还年轻,他有张狂的资本,但却不见得有落魄的从容。

  而不列颠有足够的时间等待红色的旗帜再度升起,待到那时他们所畅想的理想国是否有可能扎根现实?

  他不知道,但此刻西伯利亚而来的风雪落在葬礼上,多少让人觉得像是死去的那位意识体瞧见来此的人所掀起的怒意涛涛。

  有些冷了。

  不列颠拢了拢大衣,四周的窥伺让他有些厌烦,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苏维埃似乎是死了,但是他的影响还在,红色阵营还有他和华夏,没那么容易垮掉。可现状也并不乐观,他心知今夜过后有多少血雨腥风在等着他处理,身处欧罗巴和北美的风云之中,他身上的担子肯定是重的。只希望在合众国他们的目光落在共和国身上时,华夏、甚至是俄罗斯他们,能够抓住机会,站稳脚跟吧。

  他们的路还很长,没有时间可以悲伤。

  个人的感情在时代的巨轮之下掀不起一点浪花。

  就此掩埋也好。

  不列颠对一切都保持缄默,没有人会知道阿纳斯塔西娅同他的关系,自然也不会知道苏维埃与他的往事。

  只是,斯拉夫人唱的喀秋莎大概真的只能在梦里才能听见了。

  他会用那架手风琴吗?

  

  

  END.

  

  写完就一个感受,我真能扯谈

  

  

  

    

  

  

  

  

  

  

  

  

  

  

  

  

  

  

  

  

  

  

  

评论

热度(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